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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莉达女友|什么都发

【双子推广】忽如一夜春风来(01)

这俩芬兰小伙子太可爱了,于是开了个坑。

*无cp,双子亲情向。

*开头是都讨利(即麦克)第一人称,后期视角转换有。

*时间轴和原作有出入,海量私设和虚构。

*奥利弗即欧立(后者应该是前者昵称),姓氏随便加的。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再次致敬作者爸爸。

【01】

入夜。惨白的一轮圆月升上白桦林的梢头,织成丝缕的带状云朵薄如蝉翼。极目远眺,群山犹如踊跃着的铁的兽脊,在浓如泼墨的夜色中只隐隐显出一点轮廓。再往远能看到人家的地方,点点灯火将熄未熄,恰似夏末的花开一般,零星稀落。

判断得出这阵大雪刚过,松软的雪被悄然把最后一丝生的气息卷入地下。帐篷内都莱美裹在睡袋里早已冒起偌大的鼻涕泡鼾声如雷,我因突然内急起床找地方解决问题。

掀开帐篷的布帘,雪靴踩在冻得梆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重的钝响,我小心翼翼地绕过暗藏杀机的薄冰,走到余烬未熄的篝火堆旁。完事后双手已冷得发僵,于是就地拾起几根较细的圆木扔进柴堆里,掏出打火机一并点燃。

火光熊地映亮了我的双颊,重获新生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我将手伸近火堆以索取更多温暖的垂青,不禁为风餐露宿的一路上不可多得的惬意一刻迷乱了一瞬,因而罕见地对周遭响动充耳不闻。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忙里偷闲更谓是世间极乐,时不可失,机不再来。我怀着这种心理在暖和下来之后于原地逗留了一阵,良久,在睁开因沉醉而紧闭的眼皮时吓得魂飞天外。

我心有余悸地盯着火堆后升起的人影,直到后者柔软的栗色短发暴露在篝火投下的一个明亮的半环形区域内时方才惊叫出声:“欧……欧立哥哥!?”

“抱歉麦克,吓到你了吗?”清澈无辜的双眼衬得他俨然一个受害者,我握上他好意搀扶的手起身,绝口不提受惊的茬:“拜托,大半夜的不要一声不响地坐在这里好吗?你是不是早就看见我出来了?”

他应了一声,旋即涣散了眼光注视着篝火出神,没了下文,气氛一时间微妙地尴尬。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里有事。

凑巧这么折腾一场,一来二往睡意早所剩无几,进而联想到同行的一周时间里他似乎总是刻意藏掖的找我们帮忙的真正事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中疑惑一口气吐之为快:“奥利弗哥哥,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一个传说中的磨盘?”

他猝不及防的坦诚相待令我狐疑不止:

“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误入歧途,做兄弟的不能坐视不管吧?”

“什么!?”他言辞委婉,在我听来却如晴天霹雳,平地惊雷。急火攻心,我忍不住霍地站起,意识到失态才放缓了语气:“意思是你早就知道磨盘下落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他出其不意地喟叹一声,似有悲戚之色染上眉梢眼角:“麦克,趁今晚我俩一并有空,等你冷静下来,愿意听我说个有点长的故事吗?”

如此阵仗,事件看来非同小可,秉着先安抚好知情人尽可能保护线索的原则,我忙不迭地应承:“好的。”他刚要开口,我灵光乍现地抢先一步制止了他:“等等,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嫌疑人是谁?”

奥利弗眼神寂静无波,我目所能及之处只见火苗橙红的倒影在一片墨绿深潭中摇摆不定,仿若柏拉图洞穴寓言里映在洞壁上的影子,诡谲而充满迷惑性,我再细视时又陡然黯然失色:“我哥哥,米卡·哈尔茨。”

我震惊得又险些一个趔趄,即便它已成事实,拂去裤腿上的细碎雪屑,我强装镇静道:“……我还是不懂。”

他双手交握抱膝,目光投向北半球高纬地区特有的辽远夜空:“你说的磨盘,就是史诗卡勒瓦拉提及的三宝神磨,我和哥哥小时翻阅野史的时候偶然看见了它的真实记载。老人们口口相传它早已失落民间,我们不服这个答案,于是梦想着有朝一日找到它,让这个稀世珍宝重见天日。”

我心中疑云更盛:“但这和宝物失窃有什么关系?”

“——那时我不服米卡比我高壮,就和他打了个赌,看谁先找到三宝神磨,并且十年以来彼此都没有忘记这个赌约。”

“上星期,新发掘出的那张据说标明了三宝神磨埋藏地点的古地图在赫尔辛基大学展出,这你是知道的了;再之后,展出当夜有人潜入展馆,地图被盗,安保人员赶到时盗贼破窗逃跑。罪犯作案手段高明异常,现场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除了次日我和同学打扫现场时无意捡到的手镯。”

我紧张地点点头,尽我所能在脑中梳理着事情的脉络走向,久思无果之际为自己最为捉襟见肘的逻辑推理能力心生怅恨,只好死了意欲先知先觉的心,虚心洗耳恭听。

“——那镯子,除了我和米卡,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再戴。”

“天啊!”我惊极语结,精神冲击接二连三,心情变化更是激越澎湃,我自觉要招架不住而败下阵来,“就算是梦想,也不至于这样铤而走险吧?”

奥利弗眸色顷刻间晦暗了几分,沉声道:“所以我才一直无法理解我哥哥。”

我一时想不出恰当词句答复,谈话再度陷入僵局,气氛暂凝。二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话。

转眼间时近丑时,林中浮荡起亦真似幻的晨雾,将四下烘托得犹如仙境。云层增厚,倾泻下大片阴影,空地上映出光秃林木交缠纵横的枝桠,风移影动,倩影婆娑。破晓前气温急转直下,凉意撩拨着鼻腔瘙痒难耐,我用食指按压鼻翼以作缓解,一个松神,喷嚏没忍住打了出来,只听帐篷里鼾声骤止,随即是衣被摩擦的翻身响动,坏了,我心下一沉,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把多瑞咪吵醒了。所幸她没给我多少愧疚的时间,登时又敛声熟睡过去,我方舒心安神,转向静坐的奥利弗。他回眸与我对视一眼,会意地起身添了柴火,温暖重临。我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不等我找到搭话机会,他忽而换了诚恳的口气坦白道:“我认为,你我既是同路伙伴,就不该有隔阂。可恕我胆怯,这些天来我之所以一直闪烁其辞,确实是因为疑犯是我的至亲,才令我握定证据而犹疑不决,生怕致使我们关系破裂,不知是说是瞒。感谢你,麦克。”说罢拍拍身边的岩石,郑重其事地开腔道:

“坐下吧,后面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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